May you be in heaven a full half-hour before the devil knows you're dead.
之前的ID确实太长了

[茸徐]一个爱情故事: Giomeo & Joliet, or Fuck you Pucci (6)

慢慢填坑!!!!!

本篇因为juqingxuyao不会像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样发展了,所以……请轻拍!【遁!

最近我更新lofter的勤快程度让我产生了“坑都会平的”的错觉。


总之,previously:

Part1

Part2

Part3

Part4

Par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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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情故事: Giomeo & Joliet, or Fuck you Pucci (6)


与乔鲁诺分开的第一天,想他。


与乔鲁诺分开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与乔鲁诺分开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不是什么玛丽苏的言情小说,虽然我出身名门,乔鲁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不懒惰家家主,但我可不是看到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的吸血鬼就春心大动的中二少女,而他的心里也没有五十道阴影;我想表达的是,我已经大概有十天没有任何关于乔鲁诺的消息了。


这十天里,我爸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并没收了我所有可以与外界联系的电子设备——我甚至连院子里都不准去,别说是乔鲁诺,就连FF和艾梅斯我都好久没联系了;值得一提的是,他似乎还为此请了长假,每天在家看着我,如果说我爸这是软禁的目的是让我体验一把他实验室的海洋生物那种24小时随时被他监视的生活的话,那无疑是很成功的——我已经无聊到产生自己是海星的幻觉了。


花京院叔叔是为数不多每天都回来跟我说话的人,并给我带来各种食物,比如说樱桃、樱桃、樱桃和粥。打从我记事儿时开始,花京院就一直对我很好,比起我爸他更像是我的监护人,这些天他一直做我思想工作。根据花京院叔叔的说法,我爸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这几天常常会在半夜里做恶梦,梦见女儿嫁给了甜甜圈。


我爸实验室那个从法国来的年轻助手也说,我爸为了我的事,甚至连年度海洋生物学术交流会都放弃了。


“你不要摆出这种嫌弃的表情,要知道放弃出席这个会议对承太郎来说简直相当于让花京院放弃一片樱桃园!”


多么奇怪的比喻,但不得不说相当到位。


“俆伦你要体谅你爸,他跟不懒惰家的恩怨不是我们能理解的;我曾经因为某些事情跟乔鲁诺有过合作,你爸知道后气得扣了我一半工资。”年轻的法国人哭丧着脸说。


“那么,波鲁那雷夫先生,在你看来,乔鲁诺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出乎意料的是个有着黄金精神的爽朗青年呐!”


所以你瞧,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但我爸生来固执,一旦认准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认为血缘这种东西是不会骗人的:


“屌.不懒惰这样比呕吐物还臭的呕吐物怎会会生出一个焦糖布丁味的绅士?”


这是他原话。


我对乔鲁诺他爸不甚了解,但我确实和我爸很像,尤其在固执这一点上,区区软禁是不会让我改变心意的;况且我相信,乔鲁诺现在也一定在努力地想办法来见我。

在我被我爸软禁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候,事情的转折点出现了。


那天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烈日晴空,万里无云。我爸在午饭之后去了实验室,但照例应该会在晚饭前回来——我在儿时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现在重视实现了,这几天他呆在家的时间比过去十多年加在一起都多。


在他离开后,我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鉴于现在我失去了一切现代化电子设备,看书已经成了我每日必须的娱乐,可惜的是,我们家的书房里堆着的都是一些关于海洋生物的学术书籍。


就在我正准备深入研究研究海星对贝类捕食方式时,院子里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就是他!昨天在街上打我的人就是他!”


你知道,阅读被人打断是一种非常糟糕的体验——即使是在阅读索然无味的科技论文,我有些不爽地合上书,走到窗台前,刚想破口大骂时,发现我家的院子里围了两拨人,一拨我认识,是仗助和他的朋友;而另一拨大概有十多个,围在我家的院子前,手里拿着玻璃瓶和木棒之类的不入流的武器,看上去就像高中不良少年帮派火拼。


我靠在窗台上,从他们不找边际的对话中东拼西凑地摸清楚了事情大致的框架。


主要人物有以下几位:某位浑身缠满绷带可以去cos凌波丽的黑发少年;一个身着蓝白露脐毛衣红色虎纹紧身裤面向凶恶的男青年——看上去像是这伙人的老大——以及他带来的非主流小混混若干;东方仗助,以及他的狐朋狗友若干。


而事件大概就是就是昨天仗助在街上揍了对方的一个小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概就是全身绷带的那位——并不幸地导致他全身骨折,现在对方找来帮手上门讨说法。


典型的帮派事件,简单粗暴并毫无创意,简直像是幼儿园时期被抢走棒棒糖的小鬼边跑边对欺负他的孩子说“信不信明天我叫我表哥过来揍你!”


“你这混蛋凭什么打我兄弟!”对方的老大凶神恶煞地指着仗助的鼻子说。


“……可是是他先嘲笑我的头发的……”他委屈地回应。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我这位亲戚平时虽然人畜无害,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纯情善良好少年”一枚,可要是谁说了一句他发型的坏话,他则会嚷着“你刚才说我头发怎么了?”然后火冒三丈地揍那家伙一顿,所以,即使是我,也只会在他背后叫叫“牛排”。


“所以呢?!”


“他说我发型坏话!”


“所以呢?!”


“什么所以……”


“所以你就有理由动手打人?!”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那当然,你可以侮辱我的灵魂,但不能侮辱我的发型!”


“所以你就一拳把他打飞五米还打到全身骨折?!”

等等,打飞了五米?!


即使是铁拳无敌如我爸,也没法把人一拳打飞个五米,大抵来说,现实世界中,真的有谁能一拳把人打飞并全身骨折么?


就算是碰瓷,这也太脱离物理学定律了吧?!能专业一点么?!


顺便地,我还记住了几个人的名字,那个一副受害者姿态演技浮夸的绷带少年叫纳兰迦,他全程扮演着“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的角色;而那个打扮新潮的少年——后来我知道那套衣服事实上价格不菲而且还登上过米兰时尚杂志周刊的封面——他同伴叫他米四达。


这俩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此外,看他们的个人形象,比起小混混,更像是少男偶像团体之类的东西。


他们的名字,听上去也有点耳熟。


“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用力——我还只是热身呢,他就自己像触电一样弹开了……”


牛排困惑地抓抓后脑勺,露出一副“难道我的麒麟臂终于觉醒了?”的表情。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打伤了我们的人!”领头的家伙耍赖似的嚷嚷着。

“天杀的绞死他,兄弟们上啊!”


话音一落,那群人朝仗助冲了过来。


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我需要澄清一下:虽说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不良少女,聚众斗殴什么的是家常便饭,但我,空条俆伦,可不是什么暴力爱好者。


比如说,在街上看到的两拨人打群架,我是绝不会多管闲事的,就连驻足观看都嫌浪费时间。


但是现在的情景是,对方气势汹汹,而且从人数上来说占有绝对优势——我是一个具有很高家族荣誉感的人——看到自己家族的人被围殴,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况且,打群架比研究海星和贝壳有趣多了。


于是,我操起书桌上的一本牛津字典,从窗台上纵身一跃,加入了群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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