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you be in heaven a full half-hour before the devil knows you're dead.
之前的ID确实太长了

[茸徐]一个爱情故事: Giomeo & Joliet, or Fuck you Pucci (4)

明天就要启程去大德州了,想想还是今天快更完这段比较好。

这章继续玛丽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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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情故事: Giomeo & Joliet, or Fuck you Pucci (4)


艾梅斯送我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半夜了,我小心翼翼地从花园里的后门进了家,躺在床上后却一直辗转难眠,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忽然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我从没想到过乔鲁诺.不懒惰会是一个这样彬彬有礼的人,这和我想象中得完全不一样;而那个姓不懒惰的小子,在知道我是绞死他之后,他会怎么想我呢?会觉得我是个骗子么,还是会感到恶心呢?至少我报上姓名之后,他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什么异样。


他应该知道我对他是谁一无所知,之前我还热情地邀请他来我家做客,如果在双方都知道彼此的身份的情况下,这无疑算是挑衅了。


正当我深陷于胡思乱想中时,我隐约听见玻璃窗上发出“啪嗒”的一声,像是有人在轻敲着窗沿接着,又是一声。


当我打开窗户后,看见乔鲁诺正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他看到我后,冲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如果说之前在舞会上还只是因为不明白真想,但现在,明知道他是不懒惰的家主,我看见他后第一反应仍却不是想着如何赶他走,而是该如何下去。我朝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麻溜地翻过窗台,顺着墙壁上的浮雕和管道下到花园里。


虽然我房间在二楼,身为不良的我对此轻车熟路。


没想到你居然回访得这么快,我拍拍睡裙上的灰,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记性不好,现在不来之后可能就忘记了,不懒惰小子回答,你说你姓绞死他,全城谁不知道这里呢。


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然后在花园里的一张长凳上坐着聊天。月光透过树枝在地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光斑,水银色的蓝光弥漫在黑暗中。我有一种奇妙的错觉,也许我们早就已经认识了,甚至比我们的出生还要早;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我们牵引到一起。


这一定是爱情的力量!


聊天的话题不停地变换着,跟无数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一样,我无意中抱怨起了我的父亲,他就微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地聆听着,时不时地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从他微微扬起的嘴角,我能看出他明白我在说什么,或者说,他理解我。于是,我停了下来,问了起关于他父亲的事。


“我很少跟人提起他,”他平静地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人间蒸发了。”


不懒惰上一代的家主神出鬼没这点人尽皆知,但乔鲁诺这句话却莫名地让我觉得意味深长。


就在我还在思考人间蒸发就是什么意思时,他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这是他的照片。”他说。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金发男人,侧颜和乔鲁诺有几分相似,却英俊得有些妖艳,颇有些不似男人的魅力。


除此之外,身材比乔鲁诺魁梧得多了,肌肉的线条也很漂亮。


我之所以能看出这点的原因是,照片上的男人正半裸着身体,十分陶醉地自摸着。


呵呵,究竟是怎么样的父亲才会留给儿子一张自己的裸照呢?

我大概知道乔鲁诺为什么不愿意提起他了。


他叫屌.不懒惰。乔鲁诺把照片收了回去。


我知道,我之前听过,我说。


听完我的回答后,他沉默了一会,神情凝重地说:“你当然知道,你姓绞死他。”


是的。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这个名字对每一个绞死他家族的人来说都不陌生。这是敌人的名字,绞死他和不懒惰两家的恩怨延续了一个多世纪,在我们这一代也不曾消退。我看着他,一瞬间知道了他的意思:即使我们再怎么情愿,我们的家族也不会容忍。


乔鲁诺啊乔鲁诺,你为什么是不懒惰呢?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就像之前说的,每一个童话故事里,王子在娶到公主前都要经历一番磨难。


“告诉我,乔鲁诺,你觉得姓氏有那么重要么?”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在一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戏倾斜着身体,向我靠过来,越来越近。


他要干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全身僵硬得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能动弹,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地涌上大脑,我能感觉到脸像火烧一样灼热。也许我那时应该低下头,或者是移开视线什么的,但我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一点一点贴近。


就在我们的脸几乎撞在一起时,他停了下来,伸出手,从我的脸颊边穿过。

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又只蝴蝶……可能是我看错了。”他微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弧线。


当他的手从我的发梢边挪开时,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下一秒,我握住了他的手。


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一切。我本就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但现在才明白,有时候即使只是短短几秒就足够让你下定决心。我低着头,但我能感到他现在正注视着我,那个视线让我的脸不停地发热。


而在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准备告诉他我的决定时,他却抢先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轻飘飘的,就像一朵蒲公英落在盛夏的青草地上,就像一根银针落进软绵的丝绒中,只要一点点杂音就能把它淹没,但是那时周围是那么地安静,一丝风儿都没有,没有树叶的摩挲,没有夜莺的欢歌,一切都刚刚好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


他说,Marry me,徐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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